【主繪希/全員】灰色地域 (第四章 03)
老大 KKE x 警部希。
03
起飛。降落。
成田機場一如既往的日常景色。
茶髮女子放空大腦坐在路邊一張木製長椅上，昂頭仰望清澈藍天與幾絲隨風飄動的白雲――是那般自由、又那般逍遙。
這裡是她先前意外發現的休憩地點，可以在向航空公司報到前坐著吹點風、喘口氣，同時欣賞蒼穹中一架架飛機起降時呼嘯而過的黑影。想像自己成為它們、不被束縛地盡情翱翔於天際。
轟轟轟――
逐漸遠去的思緒卻瞬間被一道飛機剛起飛時陣震耳欲聾的聲響拉回現實，下意識牽動唇邊肌肉、勾出一彎自嘲的淺笑。
「小泉花陽」始終無法預測下一次踏回這塊土地時，會是多久之後、以何種身分、何種名義……甚至是，以什麼「姓名」前來？
忽然一陣秋風輕彿而過、吹亂了她的髮絲。女子不慌不忙地伸手將茶色髮梢按回耳後，嘴邊呼出一口長長的氣息。
――直到要離開前，零碎記憶才如同老舊幻燈片般一幕幕在腦海裡播放了起來。
***
『花～陽～親！』
『靠、靠得太近了啦，凜醬！』
妳總在重要任務前變得特別愛撒嬌、而我也特地將時間空出來，是我們彼此心照不宣的默契。
這麼做的原因究竟是什麼？我不敢探究。
或許有些事情在戳破前都能夠取得原諒，於是自私的我便擅自選擇了逃避。倘若非得合理化這種行為，那大概只能解釋成不希望引來懷疑。我的所作所為，一切都是為了工作、不被允許存在任何例外。
執行竊取金鑰任務的當天早上、妳又一如既往來到了我的租屋處。嬌小而炙熱的身軀向我蹭了過來，削到耳上的髮絲與肌膚接觸時有些刺、也有點癢。敏銳的直覺讓我隱約從中夠感受到妳遠較以往不安且躁動的內心。
被妳緊緊抱在懷中，讓我不自覺回想起過去的種種。妳燦爛的笑靨、妳熾烈的真心、妳熱情的親吻、妳在床上溫柔的觸碰……
――對我來說，妳總是如此耀眼。
『只要凜醬乖乖的工作，就會給妳獎勵哦！』
『真的喵？』
『嗯！』
我笑笑地這麼與妳約定。苦澀悲傷的情感卻不受控制地擠滿胸膛、隨時傾洩而出。嘴邊呼出一口悠長而緩慢的吐息，我將身體前傾，緊緊抱住妳嬌小且溫暖的身軀。
……沒錯，這份「獎勵」唯有在妳順利抵達北井賢治的私人辦公室後，才送的出去。是我即將親手送給妳的最後一份禮物。
『最喜歡凜醬了哦！』
――還請原諒，如此自私又狡詐的我。
深深吸入一大口氣，酌量吐出。又吸入。又吐出。
我趴在對面大樓的屋頂上，透過瞄準鏡看見妳煩惱地在辦公室內來回踱步的身影。妳手中拿著我送妳的第一份禮物把玩，是一把霧黑色的雙刃蝴蝶刀。闔上雙眼、我彷彿仍然能夠憶起妳收到禮物當時臉上雀躍的表情。
……對不起呢，凜醬。
維持著規律的呼吸、等待心跳與其達到同樣平穩程度，驅動指尖肌肉扣壓板機。
――砰。
一顆子彈自手中黑色SVLK-14S狙擊槍筆直射出，我自私地打壞了那把被妳視為寶物的蝴蝶刀。
正如同妳與我的關係，由我親手創造、也由我親手銷毀。
――砰。
又一顆子彈順著妳的臉邊飛過，快速地切開了最外層的皮膚。
如同每一次溫柔的親吻、輕輕擦過妳的臉龐。這是我對妳糟糕至極的、也是最後一次的親吻。
請原諒我只能以這種方式向妳道別。
――砰。
最後一顆子彈命中妳身旁的畫，穿了進去，在上面殘留一道清晰可見的彈孔。這是我對金鑰位置最明白的提示，而打開書本後的那張紙條、就是今天早上說好要給妳的「獎勵」唷，凜醬。
如此一來，妳們應該就能解開密文了吧？
連續射出三發子彈，對於狙擊手來說其實是極為致命的錯誤，這等於在毫無保留暴露自己的位置讓敵方知道。因此我沒有時間流連、也無法多看妳幾眼，只能夠快速地起身並且收拾手中那把慣用的狙擊步槍。
任由屋頂上切過臉龐的晚風恣意撥亂我的髮絲，並沒有將其整理好的心情，我回過頭、瞥了那間仍舊亮著的辦公室最後一眼。
――然後頭也不回地轉身離開。
沙沙。沙沙。
坐在飯店房間的小書桌前，點亮漆黑空間內桌面上的一盞昏黃檯燈。細長指尖輕劃過一行又一行的文字，細細品味起這本曾經閱讀過的精裝小說《Воскресение》。
故事裡，聶黑流道夫因為造成卡秋莎一生的不幸而被罪惡感纏繞，從而踏上贖罪之路。經過多年的時間，他才終於有了精神上的轉變、並開始道德的復活與個人的新生。他認識到，「要克服使人飽受苦難的罪惡，唯一可靠的辦法，就是在上帝面前承認自己的罪過」。
那麼，我又是如何呢……？
後腦杓輕抵著身後的椅背，我抬頭仰望那泛著微弱光暈的慘白天花板。
不知道凜醬是否有看見、又是否查覺到了？
由三個彈孔以及一行文字所構成的訊息。
「 XXX.(kiss-kiss-kiss)
p.s. 請容我在上帝面前向你贖罪。 ｣
――這是我寫給妳的最後一封「信」，也是我最誠摯的告白及懺悔。
***
「在想什麼呢？」
回憶著過往的思緒被一道突然出現的清冷嗓音拉回現實。茶髮女子扭頭，透亮的菖蒲色明眸看向那抹朝自己走來的金色身影。她掛上一抹淺笑、輕輕開口。
「很高興妳能依約前來，繪里小姐。」
「哼、這不正是妳們所希望的嗎？」挑眉。
「別這麼說嘛。我會勸妳回來其實也是為妳好呢。」
沒有選擇繼續回應對方的話語，空色視線朝遠方望去、聚焦在那片與她瞳色相同的晴朗藍天上。偶爾輕拂而過的涼風吹在臉上很是舒適，她闔上眼廉、深呼吸，彷彿正努力將此處的氣味深深烙印在腦海一般。
――回到俄羅斯後，不知道她是否仍會在仰望天空時憶起自己的身影？
絢瀨繪里苦笑。
通透的水藍雙眼猶如被深鎖在籠中而無法展翅的鳥兒、注視著一望無際的彼端。她似是想起什麼般輕輕開了口。
「妳當時……之所以沒有對希做很絕的原因，是什麼？」
「嗯？我不太明白妳的意思。」蹙眉。
「希明明都被帶走了，妳們也隨時可以除掉她、卻仍然留給我前往營救的時間。這是為什麼呢？」
「……總覺得妳對我似乎有什麼誤解？沒能解決掉東條警部不過是一場單純的意外罷了。是我高估了日本警方的辦事能力、並未料到他們其實如此不可信任……僅此而已。」茶髮女子聳了聳肩，看似無所謂的說明道。
直覺性認為對方有所隱瞞的天藍，卻望著那雙宛如紫晶的美麗眼眸若有所思。
「如果妳真心想殺了她的話，大可以自己動手吧？究竟是什麼……讓妳心軟了？」
「……心軟？噗哧、從來就沒有這回事哦，別誤會了。這不過是一次的失誤罷了。」
若無其事地笑了出來，茶色髮絲在秋風吹拂下輕輕飄動。絢瀨繪里卻深信自己看見了隱藏在笑靨後方的哀傷，猶如可悲的馬戲團小丑、只能用虛偽笑臉掩飾一切喜怒哀樂，卻沒有人會為揭開面具的她舔舐下方怵目驚心的瘡疤。
無論是昨天在家裡談話的時候、抑或剛剛自己出聲叫住對方前，京紫色眼底每次一閃而逝的悲愴都讓她感到無比在意。
「……是嗎？」
然而，她卻選擇不去戳破對方的謊言。
就如同每個人心底都藏有一個「潘朵拉的寶盒」，裡面盛裝無盡的災禍、不幸、及苦難。是否要無視於禁忌將其打開取決於個人，她沒有立場多管閒事、也沒有這麼做必要。
――或許寶盒裡面同時藏有「希望」，又或許只有無邊無垠的「絕望」。
小泉花陽沒有勇氣將它打開。
絢瀨繪里也同樣沒有。
***
「呼……」
從自家那台黑色Rolls-RoycePhantom EWB中走出，冰藍目光淡漠地環顧四周幾乎沒有改變的景色。她深深地吸入一口此處的空氣、再緩慢將它呼出。
對絢瀨繪里來說，這是久違的氣味，更是自己所厭惡的味道。
自嘲般輕笑出來、她冷哼一聲，接著跟在那抹茶褐色背影後方、踏回這華麗卻又令人感到窒息的沉悶屋內――
莫斯科，位於俄羅斯歐洲部分中部、奧卡河和伏爾加河之間，是俄羅斯聯邦和莫斯科州的首都、也是歐洲人口第二多的城市。它一直是政治、經濟、科學、文化及交通中心，卻也因為警察公器私用與黑手黨勢力干涉而被列為世界十大治安最差的都市之一。
這裡的極端氣象十分頻繁、冬季長而天色陰暗，平均年積雪期超過全年三分之一的時間。在這片土地上居住超過十八個年頭，絢瀨繪里終於在睽違多年後再次回到了這個國家。
而她的老家、也是當前全俄羅斯勢力最龐大的黑幫組織「伊斯梅洛沃黑手黨」，其發跡地及總部即位於莫斯科東行政區的一個地區――伊斯梅洛沃。
伊斯梅洛沃黑手黨由她的祖父於1980年代所創立，並隨著蘇聯解體借社會轉型之機崛起、壯大。後來祖父將首領位置交與行事狠毒且極為聰明的父親――他儼如天生的野心家及領導者，不斷向外侵略並拓展各式非法貿易、取得了大量的財富與權力，至今在世界各地已擁有數千名成員。
據統計，全俄羅斯至少有四成的經濟為黑幫勢力所控制。
他們組織的主要收入來自於毒品交易、人口販賣及軍火貿易，後來，也介入了銀行業並開始從事大量的洗錢活動。除此之外，對於合法房地產、大型企業、銀行、酒店的投資讓其賺入大把鈔票，甚至得以在俄羅斯聯邦安全局的秘密保護下繼續從事這些非法活動。
絢瀨繪里身為伊斯梅洛沃黑手黨首領的長女，其實一點也不想繼承這個組織。即使可以因此獨攬鉅額財富與至高無上的權力，她總認為一旦接受了這些、自己便會因此失去什麼更重要的東西。
更何況――她至今仍舊深深憎恨著自己的父親。
***
「終於在日本玩夠了嗎？繪里。」
灰暗的房間。灰濛的天空。灰冷的空氣。
肅靜凝寂的宅邸內聽不見半點雜音。
絢瀨繪里雙臂交叉在身後、筆直站立於父親的書桌前，這裡平常是只有少數高階幹部才被允許踏入的首領辦公室。
天藍抬眼，她看見陰天午後的灰白光線自父親後方那扇未拉上窗簾的透明玻璃窗灑進幽暗房內。光束行進的軌跡因為空氣中微量的懸浮顆粒而變得明顯，照射著窗戶的四周、又在地面上形成一框被拉長的灰色光影。
強烈逆光使她看不清父親此刻的表情，只能隱約看見一道雙手交疊在桌上的身影。用不著開口，就能感受到他不同於常人的強烈威嚴及魄力。
絢瀨繪里嚥下一抹唾液、切換成俄語，盡力維持平穩語氣地回答道。
「不正是您找我回來的嗎，父親？」
「女兒在外頭不務正業，為父的稍微插手一下也是理所當然。」
「……您究竟還想插手我的人生到什麼程度？」咬牙。
「妳的人生？」對她天真的發言嗤之以鼻地蔑笑、低啞卻宏亮的嗓音響徹整個空間，「不，打從出生起妳的生命便為組織所有。為它而生，也為它而死。這一點、我應該從妳還小時便教導過無數次了才對？」
握緊拳、冰冷的空色雙眸瞪視著面前與自己擁有近乎相同瞳色的男人――那位縱使她痛恨著、卻流有同樣血液的「父親」。儘管上了年紀仍然維持英俊瀟灑的面龐、整理得宜使五官更為立體的鬍子、向旁邊梳起顯得高貴且紳士的油頭……這些外在包裝卻無法遮掩他天生的狡黠暴戾之氣，儼如一頭兇猛而狡獪的掠食者、銳利目光隨時注視著四周、伺機而動。
他穿著一襲鐵灰色三件式西裝套服，嘴角扯開笑容，接著優雅而緩慢地朝煙斗內塞入菸草、點火。
「反正，到時候的接班人不是妳、便是亞里沙。如果妳不打算繼承組織，就別怨我將她帶入這個世界。」
「我說過不許把亞里沙……！」
激動地怒吼出聲、卻在話說還沒說完時，被一股朝自己狠狠甩來的巨大力道強制打斷、發出「啪！」的一聲悶響在空間中迴盪。絢瀨繪里愣了一下，隔著一張桌子被父親手上那根拐杖打到的左臂隱隱作痛、甚至可以感受到血液流經血管時規律的脈搏跳動及溫熱。
她沒有哀號、也沒有畏縮，僅只是維持著雙臂交叉在身後並站得直挺的姿勢，咬緊牙關。冰藍雙眸直直瞪著身前的男人。
「很吵。」男人冷哼一聲，將拐杖收回身邊、用力以杖頭敲了一下地面發出懾人清響，「這麼輕易就被挑撥、將來能成什麼大事？」
「……」
「搞清楚妳的立場，繪里。現在並不是『由妳』來決定是否繼承家業、而是『由我』來決定要交給妳們之中的哪一個人。」將拐杖輕抵著桌緣放置，男人瞇起他那雙危險藍眸、將菸斗拿至嘴邊不慌不忙地吸了一口，「就我的觀察而言，妳這個人過於軟弱、過於浮躁、也絲毫沒半點決心跟毅力。不得不說，妳就連我年輕時的一半……不，甚至連被派去找妳的那位克格勃女孩的一半都不如。若把位置交給如此無能的妳，又怎能帶領組織走向興盛？不過是加速我們的敗亡罷了。」
身體靠向椅背並豪邁翹起了腿，他一字一句毫不留情撕碎毀壞著絢瀨繪里的自信及自尊。自己的女兒明明具備跟他同樣優秀的能力、卻成長為如此不成才也沒有半點企圖心的窩囊廢，一股莫名的惱火及憤怒便在心底油然而生。
不管是對於他或者是組織來說，從來就不容許弱者的存在。唯有具備無窮慾望、強烈鬥爭心、與瘋狂野心的人，才有資格立於頂點。
――以「伊斯梅洛沃黑手黨」首領的身分，成為俄羅斯黑幫世界絕對的「統治者」。
「哼、既然我如此沒用，那、」
「……殺過人嗎？繪里。」
再次被驟然打斷了話語，絢瀨繪里沉默地擰眉。
對於突如其來的這個問句、她霎時感到一絲不安掠過腦海。交疊在身後的手掌逐漸滲出冷汗並顫抖著，燦金下意識捏緊拳頭，此時又忽然一陣怒火悄悄在心底燃起。原本規律的吐息為了平復心情而開始有些急促、她盡可能維持著表面上的從容淡漠，答道。
「……沒有。雖然我不認為殺人必定是錯誤，但我從來就不打算變得像您一樣，為了利益與權力可以將人命視若無物、作為一種向上攀升的手段。」稍微停頓一下，她咬牙啟口，「您甚至就連……、」
「哈哈哈哈哈、」不留顏面大笑出聲、令人不寒而慄的古怪空氣瞬間填滿混濁而沉寂的偌大空間，可以清楚聽得出藏在低啞笑聲背後那凜冽的嘲諷與明顯的輕蔑，「說得這麼好聽，其實只是下不了手還沒勇氣承認而幫自己找藉口吧？就連最簡單也最基本的事都辦不到、妳還膽敢自稱為伊斯梅洛沃黑手黨的一員？」
「我才――」
「別太天真也別太自以為是了，繪里。想在這個世界生存，就給我停止這種自欺欺人的懦弱行為。」
拉開書桌下方的抽屜、取出橫躺在裡面的SIG P320，隨手扔到桌上。槍身滑過經拋光的木頭桌面發出「嘶嘶｣的摩擦聲，最後完美停在桌子的另一緣。
「……？」蹙眉。
「就憑現在的妳，只配從基層做起。不想要我將亞里沙牽扯的來的話，就完美無缺執行我賦予妳的任務。」
沒有給予選擇、也不容對方反抗。凡是跟組織牽扯上的任何事情都不可能逃出他的掌控。從以前到現在沒有過例外，未來也不會出現。
「――當然，殺人也不例外。」
灰暗的房間。灰濛的天空。灰冷的空氣。
絢瀨繪里忽然覺得內心有某一塊、正在被這名逆光而無法看清面龐的男人狠狠剝毀。
循序漸進地、不知不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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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好，這裡是進度嚴重落後、快要開天窗的底線
底線很慌，覺得牙敗QQ
話說，上次更新之後很多人都說 "這個花陽是誰QQ 不認識QQ" 之類的，
其實那大概只是她在工作上表現敬業的一面而已 XD
真正的她還是很溫柔的 www (???
然後也有人曾經在看到狙擊手那段說 "果然敵方的狙擊手都射不准"
我總覺得，我家的狙擊手其實射太準了 (x
另外如果對之前的部份已經不是印象那麼深刻，建議可以搭配這兩章看，會有意料之外的效果哦!
https://obey123.lofter.com/post/1e10073c_efbecec
https://obey123.lofter.com/post/1e10073c_f59f3dd
然後來做個補充，
其實 "XXX" 跟 "p.s." 這兩者基本上都是 "信" 裡面專屬的文字。
根據英國牛津字典，X 這個字母最早被當作 "親吻" 可以追溯到 1763 年一名牧師所寫的信裡，
不過對於那封信我們仍不能確定它究竟是想表達 "祝福" 還是 "親吻"，
一直到了 19 世紀中，才開始大量出現以 XXX 代指 "親吻" 的用法。
(順便，"O"代表擁抱，所以常可以看見 xxx、XXX、xXx、xoxo、XOXO 等等的混搭用法)
這篇文裡三顆子彈都含有不同的意義，三顆合在一起又有另一種意義
跟解碼字條裡面的 "p.s." 放在一起後，就能組合成一封完整的、由花陽想傳遞給凜的訊息
除此之外，"請容我在上帝面前向你贖罪"也是來自花陽的懺悔，
不過她大概也知道凜不會明白啦 (失禮
總之就是個含有多重意義的解碼，當時特別選 "復活" 這本小說也是為了這個目的#
至於 KKE 那邊，就是把場景拉到俄羅斯去了
地名也是確實存在的地方，也確實有黑手黨在那邊 XDDD
這篇裡對於俄羅斯黑手黨的敘述基本上應該都屬實(?)，我有參考實際存在的黑手黨來寫#
第四章相較於前三章會灰暗一點，
至於怎麼收尾，大家不要急(???)，我覺得應該會是最適合這篇文章的結局XDDD
那麼，下週見! 祝我關窗順利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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